“为什么如此麻烦?”
“因为我不确定是你,你若不是,我便没必要见你。”
“我若不是,是不是我昨晚在旌城已经死了。”
魏玄成不置可否,如若不是,那么一个不重要的人死也就死了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能用这牌子的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旌城。”
“因为一则预言。”
“预言?”
“十六年前第四次去哪里,我妻子带回了那则预言。”
“你不是说都死了?”
“我又没说死在哪里?”
“那你妻子的事。。。。。。抱歉!”
“十几年了,也没什么可抱歉的。况且我又娶了几个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看你的表情?以我的身份地位,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。小子,你还是太年轻啊。”
“那预言说能使用的牌子的人会在十六年后出现在旌城?”
“不错!”
“你信那预言?”
“之前不信,所以仍是每年都有派人尝试着进去那里。直到前几天你出现拿到牌子,我才信了!”
“那你还派吴宝去旌城等了十六年?”
“信不信是一回事,做不做准备毕竟是另一回事。况且吴宝也不仅仅是去等你出现,他还有别的任务。”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。那我若是不去呢?”若只有自己才能使用这牌子进入魏玄成所说的地方,那也代表他轻易不会将自己如何。也就是说有了谈判的筹码。
“你一定会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魏玄成似是知道丘也知道了这些会有此反应,但仍是十分笃定丘也一定会去。这令丘也非常疑惑,魏玄成为什么如此笃定。
“因为你师父也去了那里,在五天前!但是如今五天了还没有出来。”
这已经是第二个人告知丘也自己师父出了事情,若是唐糖还有可能骗自己,那么眼前的这个魏玄成呢?丘也听到这详装做十分焦急的大骇道:“你说什么?怎么可能?我师父远在武州,怎么会来到这里。”
魏玄成哑然失笑道:“小子,你这戏做得也太差了!下次想骗人不只是表情,声音也很重要。”
眼见被魏玄成一下子拆穿,丘也倒也让脸不红心不跳。问道:“你不是说没有牌子进不去吗?那我师父如何进去的?我如何信你?我师父道法通天又远在北武州太平山,与这事又无瓜葛,他如何会冒险去做这事。我怎知你不是为了让帮你做事,而胡乱骗我的。”
“你这小子是真的喜欢抬杠,这么喜欢咬文嚼字,你不去那学宫做那每日与人辩论的儒生可惜了。”魏玄成被气的无奈扶额。“我只说只有这牌子可以进去,我指的是那最后一道门,又没说没有牌子连大门都进不去。”
“这事关系到性命生死,我小心些总是好的。”丘也也不气恼,仍是笑颜以对。
“至于你师父的事,无需我多说,你信与不信,去了便知真假。”
“可我若不想去呢?”
“那恐怕不行!若是如此,我只能让人押着你和你的这位小女朋友一起去了。”
丘也盯着身边的魏玄成眼睛滴溜溜乱转。“魏先生,你会武功吗?”心想若是如那杨士奇一般,倒是有机会冒险一试。
魏玄成仿佛看穿了丘也的心思,伸手拍了拍丘也的肩膀。“小子,你可知吴宝是我教出来的?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,你能在我面前出手的机会有几层?”
丘也听了心虚的哈哈大笑道:“我只是确认下是不是读书人都是不爱动手的。此外想法这东西却还是要有的,万一实现了呢?”
“哈哈哈,不用确认了,我来告诉你读书人能动手的时候一般是不会动嘴的。”
“其实我一直觉得魏先生平时应该不是个话多的人,今日为何对小道如此有问必答?可是因为魏先生觉得我此次若去那里,也是凶多吉少?”
“想请人办事情,尤其是有可能要付出性命作为代价的时候,还是坦诚些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