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饶看上去相当不高兴,他甚至有一点伤心:“哥哥为什么要减少次数?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做运动?”
贺屿天赶紧给他顺毛,解释道:“这样比较健康,可持续发展才是——”正道。
但是白饶不听不听,他的声音里可怜巴巴的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哥哥为什么不喜欢?是因为我不够紧么?腰不够软么?还是因为我不够浪?哥哥为什么和我只做了一次,就已经腻歪了?”
白饶不让贺屿天给他按腰了,缩到床头的小角落里,委委屈屈地抱着腿,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贺屿天连忙追上去,把人搂进怀里:“没有的事!饶饶非常棒。”尤其是在最后一个方面,简直无人能及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减少次数?哥哥弄我,让我感到很快乐,哥哥没有收获快乐么?”
“快乐,但是腰子——”
“那不就行了?哥哥我们再来一次?”
贺屿天吓得手一哆嗦,他掐了掐在他腹肌上来回磨蹭的小屁股,连忙正色道:“可不能这样,咱们得节制一点,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。”
“为了我们的健康。”贺屿天补充说,他和白饶面对面坐在床上,双腿绕住把人圈在里面,伸出三根手指,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和气魄,“一周三次,不能再多。”
公狗腰再好,也不要贪欢啊。
不然你老公的腰子就要报废了。
白饶上身前倾,额头一低,靠在男人的胸膛上,软声道:“一周四次嘛,好不好?”
贺屿天心一软,但捂着腰子的手让他瞬间清醒。
贺屿天摸摸白饶柔顺的头发,坚持道:“不许砍价,乖。”
白饶脑袋贴着贺屿天的身体蹭了蹭,好像跟主人撒娇的小猫:“加一次嘛哥哥,你疼疼我,多疼疼我好不好。”
威严的一家之主·贺屿天吭吭哧哧:“饶饶……”
他的防线明显已经快要被攻破。
白饶再接再厉,他蹭着男人的胸膛直起身,贴着他在下巴上印了一个吻,软乎乎的:“求求了。”
贺屿天的防御全面崩溃,他心都要化了。
给你!都给你!
“就四次,不许再多要了。”
白饶高兴地眼睛一眯,俯身对着他的锁骨,飞快地嘬出一个印:“小草莓送给你,谢谢哥哥!哥哥最好了!”
贺屿天受不了搂住白饶的脖子,在他脑门上狠狠“啵”了一口,又将人揉在自己怀里,老半天才放开。
这个小浪娃,真是让人遭不住。
……
因为贺屿天赞助的按摩服务,白饶好了很多,除了走路的时候感觉磨地难受之外,其他地方已经好了很多,起码不像刚醒来那样连床都下不了了。
贺屿天在白饶欢天喜地的眼神里将人抱到浴室里,稳稳当当地放进浴缸,然后转身就走:“洗完了叫我。”
这可不是白饶想象中的结果!
白饶连忙拽住他:“你怎么走了,不帮我洗么?”
不用白饶说,贺屿天就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,他如果上手给白饶洗澡,肯定要揉搓全身,然后被挑起一身火,这场纯洁的好心帮忙就会变成需要未成年人不能了解的鸳鸯浴,刚刚约定的“一周四次”就成了笑话。
贺屿天转头没说话,但那眼神明显是“宝贝你的胳膊完好无损啊”这样的话。
白饶可怜兮兮地举起胳膊:“哥哥我手臂疼。”
贺屿天捏捏他:“哪儿疼?”
这人的手臂分明洁白无瑕,一点显眼的痕迹也没有。
白饶道:“两个胳膊都疼。”
“昨天晚上……那个的时候,我一直搂着哥哥的脖子来着,明明已经酸痛地受不了了,想要放下来,结果哥哥又拎着我的手臂放回脖子上了。”
贺屿天想起来了,那时候白饶确实一直搂着自己的脖子,像个躺着的树袋熊一样,全身挂在自己身上,然后不知为什么从自己颈后滑下,柔柔地一路来到胸前,拨弄撩拨,到处点火,自己就拽着他的胳膊放回了原位。
“搂了一夜,我的胳膊现在抬都抬不起来了,好痛的。”
“都是哥哥的错。”
贺屿天小声试探:“所以?”
终于说到想要的地方,白饶眉眼弯弯,原形毕露:“所以哥哥要负责,要给我洗澡。”
“全身都要搓哦。”
贺屿天:“……”
啧。
行叭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