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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九集 魏王升天(1 / 2)

李翁家中,神医施术。

华佗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管,伸手捏住那赤蛇七寸,扯出掷入竹管,盖上塞子。

赤蛇既出,那小姐其病自愈。这一连串动作,将那李翁看得呆若木鸡。

华佗索取清水洗手,李翁这才猛醒过来,亲自端水、奉茶,殷勤备至。并命家仆:急至村后张舅爷家,将那半升箭簇拿来。

家仆去了片刻即回,果然端来半升箭簇,放在华佗面前。

华佗奇道:贵庄主此乃何意?莫非是因某医好了令女,欲以此为谢礼?

李翁笑道:岂有此理!我家舅爷腹中长有结块,昼夜疼痛无比,最后痛死。临死时命儿子剖腹验之,其子不敢不从,于是剖腹,取出这些箭簇。这可奇哉怪也,若非亲见,哪个敢信?请先生给看看,是个甚么来历,也好使死者瞑目。

华佗看完那些箭簇,即令仆人置入铜盆,回手从医箱中取出一瓶药粉,倒了些许在那些箭簇上,以手摇盆。稍顷箭簇竟然不见,化成半盆浓酒。

华佗向李翁借个硕大葫芦,将那半盆浓酒灌入,将塞子塞了,挂于腰中,说道:令舅爷生前定是好饮,且每以铁器盛酒,不知节制。那酒久之不能消化,即成铁蛊,存于腹中,最后要了令舅爷性命。若早遇我时,还可有救,但终生不能饮酒。

李翁愈加惊骇,怀疑华佗乃为天神,忍不住问道:即为酒蛊,先生要它何用?

华佗:若以此酒喂养令爱腿中所出赤蛇,则可医治天下任何之毒。

李翁惊呆,其口大张,三日不能闭合。

华佗告辞李翁,施展“五禽戏”中“鹿字诀”,两日即至洛阳。却不进城,直至郊外玄都观,拜见观主史子眇。

史子眇先已接到孔明来书,早知华佗来意,即备素斋米酒相待,置备经堂,供其歇宿。华佗以箭簇所化之酒喂那赤蛇,旬日酒已喝尽,赤蛇即终生不必进食,神功大成。

又过两日,药王门徒吴普、樊阿奉召而至,拜见师尊华佗。

左慈仙师亦自黄公山来到,声称愿为药王门师徒护法,但管放胆行事无妨。

自此,鬼谷门、兵家门、药王门三大掌门齐聚洛阳,其实专为治疗魏王曹操之病,解其所中太平道门于吉所下奇毒。

于是华佗师徒便在玄都观开堂坐诊,请史子眇门下众道士放出风去,今有神医华佗来至洛阳,专治世间疑难之症,分文不取。

洛阳人闻得此讯,无论官民贵贱,男女老幼,纷至沓来,将玄都观挤得水泄不通。

吴普与樊阿当堂坐诊,遵照本门医术治病,三日内活人无数。当时亦有当世名医闻名前来观看,见到樊阿针法,无不惊骇,以为是鬼斧神功。

华佗师徒开堂坐诊,洛阳全城轰动,有人报入魏王行宫。

曹操闻报,又惊又怒:华佗十余年前即死于狱中,葬于洛阳城外。人死焉能复活?此必又是左慈等妖人作祟,与我将其为首者拿来!

即差许褚率五百虎卫军,前往玄都观捉人。

许褚来到玄都观,见求医者多有魏王驾前众官,急令虎卫军退至庙外,就问谁为首犯。华佗挺身而出:某是魏王所寻之人。不需锁拿,某即随将军进宫。

华佗随许禇进入行宫,拜见魏王,施以道家之礼。

曹操见果是华佗,不由惊问:十余载不见,华神医一向可好?

华佗笑道:大王休惊,恕某当年诈死之罪。某今来洛阳,是救大王之命,以延汉祚。

曹操半信半疑,顺口应道:寡人无疾。

华佗又笑:大王学究天人,因何讳疾忌医?大王自前年吃了孙权贡茶,是否心神恍惚,偶尔头痛欲裂?又夜间多梦,常梦到董妃、伏后、边让、关公等故去之人?

曹操骇然,不能回答。

华佗续道:大王中了孙权与于吉之计也。孙权献茶,于吉下毒,皆欲使大王早死。于吉为报其徒张角之仇,孙权则是欲图篡逆,独霸天下。华某已隐居山林十余年,本不欲出世;今日敢冒险来见大王,实无他意。请大王放心,令在下诊治。

曹操意有所动,问道:你我有仇,因何救孤?

华佗:你我之仇,乃私也;某救大王,是为天下万民计也。大王戎马一生,扫平天下不臣,忠心汉室,天下人所共见。杀董妃者,因其首先发难,欲谋明公;弑伏后者,因为小人居中挑拨离间,以此逆天大罪归于大王。今天下未宁,群雄狼顾,大王若死,必致大乱,汉室休矣!某此来非为大王,亦为汉室社稷。望大王思之,不必犹疑。

曹操听了,心中酸楚,竟至泪下:孤常以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”自励,终生并无叛汉之志。天下诸侯不知,亲故臣僚亦以为诈。公当年被我所迫,诈死十载,未料竟是知音!

说罢,于是改颜相向,请华佗坐,虚心问道:某之病状,确如仙长所说。既日积月累,奇毒已入脏腑,尚有何计可施?

华佗答道:大王头风,乃青壮年时落下,久不得愈。惟于吉秘制奇毒,最是致命。

曹操:其毒若何,可得根治否?

华佗:其毒必借头风发作之时而起,一次重于一次,发作五次必死。某曾精研大王头风之症,历十年反复试验,其药已成,服之即愈。但奇毒若不根除,终是后患。天幸某于前来洛阳途中,偶遇奇蛇,炼制成功。只要大王不惧,令其啮咬足跟,将奇毒吸出,便即病愈无碍。大王若疑小可借机谋害,不肯令某施术医治,则请告辞,休得见罪。

曹操:孤不疑公,请将药饵拿来观看。

华佗伸手青囊之中,拿出一个布袋,将一粒丸药倾入掌心,赤红如火,大如牛眼。

曹操伸手接过,放在鼻端一嗅,颇有兰麝之气,直透肺腑。于是问道:此药何名?食几粒可愈,共有几粒在囊中?

华佗:此药名曰祛风保寿丹,食一粒即可痊愈。为保万一,制有三粒在此。

曹操要过华佗手中布袋,将另外两丸丹药全部倒入掌心。即令人牵一黄犬入内,赐其中一粒喂那狗子。

那黄犬嗅了嗅,见香喷喷地,遂一口吞下,欢蹦乱跳。

曹操见那黄狗无恙,便令从人献茶,就茶吞下一丸,将所剩一丸交付侍者收贮妥当。

华佗:人言魏王多疑,果然不假。恭喜大王,自此后再无头风之扰,可安枕而眠矣。然则头风虽痊,体内奇毒未除。就请脱袜,试某之吸毒赤蛇如何?

曹操:某吃了丹药,神清气爽,先生真不愧神医之名。然则蛇为至毒之物,先试诸先生自身,未知可否?

华佗:世间之事,一物降一物。此蛇身怀剧毒,专为克制大王所中奇毒而育。若试于他人,人蛇俱亡,又哪有第二条蛇,来救大王之命?

曹操不由大疑,遂令将赤蛇放出,要亲自验看。

华佗即讨一个深坛,掏出竹管拔去塞子,将那条赤蛇倾入坛中。不料那条黄狗跑来,探其左爪,到坛中去逗那蛇。赤蛇抬头就是一口,黄犬登时倒地而死。

曹操见赤蛇如此剧毒,喝令左右:将华佗拿下!

众侍卫闻令上前,执住华佗,便要绑缚。

那赤蛇极有灵性,见主人被捉,从坛中跳爬而出,昂首咬中一个侍卫手指。那侍卫倒地毙命,赤蛇也蜷蛐成团而亡。

华佗叹道:大王,某说甚么来?此蛇若啮无毒之人,人蛇俱死。只因大王疑心,剧毒再不可治。大王性命不保,汉室江山亦将休矣!

曹操果见人蛇两亡,半晌无语。只得下令放了华佗,将那身亡侍卫抬出厚葬。

华佗眼见如此,连连叹息,只得告辞。

曹操再问:可有他方,医治某体内之毒?

华佗只是摇头,连说:难,难,难!

曹操自思头风即愈,或许不致引发奇毒,令将黄金三十斤相赠华佗,以做酬劳。华佗倒不客气,谢过魏王厚赐,携金告辞出宫。

刚出宫门,见从殿角上跳下两个人来,正是左慈和史子眇两位仙长。

原来二人一直跟随保护,恐华佗遭了魏王毒手。若曹操果杀华佗,二人必然能救。

三人回到玄都观,落座吃茶。华佗忽然想起一事,失惊叫道:大事不好!某所制丹药,一粒即可治愈魏王头风,多食有害。且可直接引发体内奇毒,再无救矣!今他既服一粒,手中又多留一粒,倘不慎服了,如何是好?

左慈亦惊,转而说道:不妨。待贫道夜间潜入王宫,将丹药盗来便是。请先生再赐一粒颜色大小相同养生丹丸,某去替换真药出来,可使曹操不觉。

华佗:如此甚好。换人别药,即便再服食入腹,亦无生命妨害。

镜头转换,魏王行宫。

曹操令人送走华佗,挂念体内奇毒未除之事,毕竟心绪不宁。其日昼寝,忽梦三马同槽而食,惊醒后浑身冷汗涔涔,转思不知吉凶。

正在这时,门军来报:平原管辂先生求见。

曹操闻言大喜,急命快请,亲自迎出二门外庭。管辂受宠若惊,大礼参拜魏王。

二人进厅,叙礼赐座。曹操道:前番先生神断,均有应验。先生不在冀州,何来洛阳?

管辂:臣在冀州,闻说荆州乱平,关公授首,因夜观星相,便知魏室当兴。又闻说大王抱有贵恙,今在洛阳养病,故来道贺,并问王安。

曹操:愿如先生吉言。寡人向日患有头风,今被神医华佗治愈,唯体内积毒未清,不算大碍。先生可为孤占算一课,看某寿命如何。

管辂见说头风已除,不由大吃一惊;仔细相看面容,果不其然。当下占得一课,心中大定,笑道:天佑曹魏,大王尚有二八寿数。天机不可轻泄,望休告知他人。

曹操以为尚有十六年可活,不由大喜。

管辂即问:神医华佗所用何药,竟治愈大王二十年痼疾?

曹操令人取出那枚赤色丹药,示予管辂道:即是此药,一粒而愈,可称神奇。

管辂目察鼻嗅良久,请为魏王诊脉,然后说道:华佗不愧是药王门掌门,真乃神医。据脉象而断,大王头风之疾果然已愈,只是尚有体内奇毒未除,未知何故。

曹操不说赤蛇之事,反问道:先生可有妙术?

管辂:小可之术,焉敢在药王门长面前卖弄!华神医早已留下良方,只是何不明言?

曹操大喜:他曾留方,孤怎不知?

管辂:华佗所留之方,便是此药。大王今将此药服下,便可克制体内之毒,永不发作。

曹操暗道:华佗留药,虽不能根除剧毒,但能使其永不发作。原来是故意吓我!

忽想起适才之梦,便问:孤向日曾梦三马同槽,遂有马腾父子之祸;今日昼眠,复又梦到三马同槽。先生神算,未知主何吉凶?

管辂早知是“三马并曹”之意,此时岂肯明说?随口奉承道:禄马,吉兆也。禄马归于一槽,合当曹魏大兴,又何疑焉?

曹操因此不疑,将那枚赤色丹药和酒服了。

管辂见魏王服药,心中大喜,又称颂一回,然后拜辞而去。

当夜二更,左慈潜入城中,施展隐身幻术进入魏王行宫。偷听曹操和左右侍从谈论,并未提及丹药之事,心中不由起疑。

直待曹操理完公事睡下,便依华佗所说方位寻找,但却只见空匣,遍寻丹药不见。

最终不得其要,但见曹操红光满面,以为必无大碍,遂自出城复回玄都观,向史、华二人说了。华佗听罢,怔忡不安,未知吉凶如何。

过了三日,不闻魏王宫内有甚动静,华佗便与左慈告别史子眇,各自离去。史子眇却恐城内生变,则定有麻烦上门,于是率众门徒西出长安,投奔汉中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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